職場牧者的臨場職事 (The Ministry of Presence)

CPSP – 「臨床牧者/教牧輔導員」認證論文

職場牧者的臨場職事 (The Ministry of Presence of Workplace Chaplaincy)

周志堅,2022年7月

本文連結:  https://bit.ly/3IsrV6x

一位牧者要到醫院、公司、及朋友家中關懷一位陌生人,請感受一下以下的個案處境:

  • 你準備進入醫院的一間房間探望一位太太,她的丈夫剛在意外中身亡,現在正傷心欲絕。你需要什麼心理準備呢?你開口會說的第一句說話是什麼呢?
  • 你在公司備受一些同事的攻擊,但你今天要和攻擊你的同事一同開會。你準備以什麼心情去面對呢?當你發現此時心裏充滿抗拒,很不想面對他,你會怎樣處理呢?
  • 你正探望一位朋友的患病父親,他帶著不友善的眼光,對你說的第一句話是「請你不要和我講耶穌!」,你會如何回應呢?

以上的處境都是一個牧者,無論是院牧(Hospital Chaplain)、教牧 (Church Pastor)、校牧(Campus Chaplain) 、或者是職場牧者(Workplace Chaplain) 常見的處境。我們要牧養關懷的對象不同,他們的心情和態度,或哀傷、或絕望、或熱切,或平淡、或抗拒,甚至有敵意。同時關懷者當時的心情,也因過往和當下的處境,而存在波瀾起伏的情緒。在這種情緒下,面談未必能夠達到良好牧養關懷的效果。

然而,什麼是良好的牧養關懷效果呢? 如何才能達至這種效果呢? 關懷者需要接受什麼裝備呢?這種裝備的關鍵因素是什麼呢?如何用在作者的臨床關懷個案上,甚至垂死病人身上呢? 且讓本文回應。

I. 良好的牧養關懷果效

良好的關懷關係是一個關懷者與被關懷者良性互動,心連心連結,深入溝通交融的過程,藉此互動過程,關懷者和被關懷者雙方坦誠、真摯、受鼓勵自願分享自己的生命故事,同時因此分享,雙方感覺到彼此了解、彼此信任、彼此理解接納、以至雙方能產生滿足、感恩的感覺,更新生活生命意義。對生命及處境產生新的理解、新的安慰、新的意識願望、新的意義、甚至有新的盼望、信心和行動,而雙方產生雙方滿足滿意的感覺。

這些互動探訪,如果是在醫院的病床邊發生,我們稱之為臨床探訪(Clinical Visit)。但即使在其他場合關懷探訪見面的場合情況下,牧者的牧養關懷(Pastoral Care),都處於一種獨特的見面狀態之中,稱為「臨場職事」(A Ministry of Presence)。

II. 達至良好的牧養關懷果效的「臨場職事」

「臨場職事」是指「在思想、情感、身體和精神上全神貫注於接受者的有意識的行為,將注意力從說話和做事上移開」 (Crick 2011) [1]。另一位學者 Adams認為「臨場職事」是指牧者的牧養關懷時要創造的一個輕鬆、信任、沒有明顯的議程、和高度的靈活性的氛圍,以便牧者可以在不帶偏見、 和富有同感心(Empathy)的環境中,讓受訪者分享他們自己的故事,使對話成為對接受者和牧者 (關懷者) 的故事,有更多相互探索的可能空間(Adams 2019)[2]

“牧者的臨場職事(Pastoral Presence)不僅僅是與另一個人無憂無慮地存在:它是一種,它邀請神出現在另一個人周圍的空間中,希望這個人可以讓神在他們身上工作,提供療愈、意義和目的。發展自己的內在存在可以讓一個人準備好為另一個人創造包容的關係環境—— 容納空間;然而,將這種存在的概念轉化為存在和/或行為是複雜且具有挑戰性的。在每次相交或重疊的動態十字路口收者要保持警惕和敏捷。” (Larocca-Pitts 2009)[3]

因此,Larocca-Pitts將牧者「臨場存有」  (Presence) 定義為「警覺和敏捷地休息並響應由牧者與接受者之相遇中的處境變化引起的存在與行為之間的關係的動態變化,這種變化平衡了有紀律的沉默與有意使用的談話,允許另一個自我通過故事打開和展開的目的。 牧者的臨場存在不僅僅是「隨波逐流」,它是在順勢而為」。(Larocca-Pitts 2009)  。

每次臨場探訪,可能都有神的美意安排,讓牧者與被關懷有進入一次良性互動的牧關經歷。牧者成為基督的使者,臨到被關懷者面前,仿如基督的親自關懷臨在 (西3:17;22-24)。

然而,牧者怎樣才可以做到呢?

  • III「臨場職事」的關鍵

Adams (2019) 為「臨場存有」(Presence) 提供一個可操作定義(Operational Definition) 。在他的操作定義下,「臨場意識行為」包括四個組成部分:(1) 環境、(2) 受關懷者/關懷者的回應、(3) 牧者評估,和 (5) 牧者干預(表 1)。

首先,牧者和被關懷者所處的會面外在環境和內在心情至為重要。一個安靜、溫暖的、不受干擾的地方(環境),牧者有意識地排清前設思緒,全心全意投入關懷者預備關懷者交流溝通,雙方更容易建立互信親善的關係,開放分亨自己的故事(非語言交流、語言交流回應)。即使在急症室、停屍間面對哀傷絕望者,這亦適宜引領到一個比較安靜和溫暖的地方進行對話。對基督教牧者在見面之前,清空自己內在的情緒,有適當的禱告,祈求聖靈的臨在和指引,將有助於探訪和交流。

在見面時,牧者宜醒覺交流中由過去經驗和個人信仰前設狀態下的移情和反移情的影響,把自己情緒放下,有意識地專心地進入對方的處境和狀態,以同理心,好奇心和對方的尊重和對方交流。聖靈的臨在和提醒,使牧者對被關懷者的身心社靈進行全面的評估,回應評估(牧者評估),並有意識地予以干預,達到牧養關懷,心靈安慰(Soul Care),尋得意義和靈性平安(牧者干預)。

1 臨場存在 (Presence)的操作定義

臨場存在的四個部份 環境(外在及內在) (Environment) 受關懷者/關懷者的回應 (Response) 牧者評估

(Appraisal)

牧者干預(Intervention))

 

四個部份描述

 

同理心、好奇和尊重 非語言交流、語言交流 神聖的聯繫,創造意義 有意識的響應評估的過程

來源:Adams, Kevin, “Defining and Operationalizing Chaplain Presence: A Review,” Journal of Religion and Health (2019) 58:1246–1258.

這定義不是依賴於牧者的臨場情緒表現,而是建立一個基於同理心、好奇心和尊重被照顧者特定心理社會精神背景的關懷環境(Kodjo 2009)[4]。與其他醫療健康學科一樣,牧者在他/她的回答中使用口頭/非口頭交流來充分關注被牧養關懷者的口頭/非口頭反應 (Daaleman 2012;Nolan 2016)。如果被牧養關懷者沒有反應,例如重症監護病房中的昏迷患者,則可以通過第三方(例如家人、工作人員或患者病歷)了解受關懷者的背景。這是牧者的牧關獨的神聖角色和職能。

該定義將「臨場存在」確定為提供靈性關懷 (Spiritual Care) 的一種方法。牧者根據互動對話,作出全面被關懷者身、心、社、靈的全人關懷需要作出評估,決定如何有效干預或不干預,甚至只是陪伴。 如何及何時干預將取決於特定情況下的需要。

IV. 「臨場職事」的重要性

耶穌也需要門徒的關懷陪伴: 一般人想起,總覺得耶穌是大牧者,一定是關懷醫治者。但事實上,耶穌是全然的神、也是全然的人,亦有需要門徒作「臨場職事」的陪伴和守望。

在客西馬尼園晚上(外在環境),耶穌吩咐門徒「你們坐在這裡,等我到那邊去禱告。」臨近面對死亡,耶穌就憂愁起來,極其難過(內在心情)

耶穌對他們說:「我心裡甚是憂傷,幾乎要死;你們在這裡等候,和我一同警醒。」 他俯伏在地,禱告說:「我父啊,倘若可行,求你叫這杯離開我。然而,不要照我的意思,只要照你的意思。」(耶穌需要關懷者的陪伴守望)

 他來到門徒那裡,見他們睡著了,就對彼得說:「怎麼樣?你們不能同我警醒片時嗎?總要警醒禱告,免得入了迷惑。你們心靈固然願意,肉體卻軟弱了。」(耶穌再次表達需要關懷者的陪伴守望) 。

第二次又去禱告說:「我父啊,這杯若不能離開我,必要我喝,就願你的意旨成全。」又來,見他們睡著了,因為他們的眼睛困倦。耶穌又離開他們去了(缺乏臨場關懷)。第三次禱告,說的話還是與先前一樣。(耶穌第三次次表達需要關懷者的陪伴守望) 。於是來到門徒那裡,對他們說:「現在你們仍然睡覺安歇吧!時候到了,人子被賣在罪人手裡了。」在耶穌最需要陪伴過理解的時候,他的門徒三次都睡着了,沒有和他臨場同在。

耶穌牧養關懷大麻瘋病人: 在另一段經文,一個城裡 (外在環境) 長了大痲瘋的人看見耶穌,就俯伏在地,求他說:「主若肯,必能叫我潔淨了 (需要關懷者的靈性需求)」他知道他需要被潔淨, 也對耶穌有充分的信心(內在前設),知道如果耶穌肯,就一定能醫治他。這種信心感動了耶穌(同感心交流),耶穌伸手摸他,說:「我肯,你潔淨了吧!」(牧者干預回應) 耶穌接觸他,親手撫摸他,就是耶穌這種的臨場交流溝通和服事,使大痲瘋的人得到醫治 (關懷的臨場果效) (路5:12-16)。

然而,怎樣能培養出牧者在臨場中實踐這種臨場牧養關懷職事呢?

V. 申請檢証者如何在檢証個案中實踐「臨場職事」

職場牧養關懷個案一 打算離婚的太太:   在檢證個案「意慾離婚婦人的個案」中,牧者透過兩次聚會同理心探求(見逐字報告一),探索出婦人有三方面的需要(牧者的靈性評估)
  • 被聆聽,被關懷,被解惑,得到所信任的牧者支持她申請離婚是解決當前問題的合宜方案;
  • 理性化他的離婚申請,並尋求神的諒解;
  • 顯示一個好母親的存在價值,為自己的子女爭取合理的家產權益,不知把辛苦得來的產業流落外性人手中。

牧者暗中禱告,聖靈提醒他問被關懷這四個問題 (牧者的干預):

1) 請她檢查她申請離婚的出發點是因為愛孩子,還是恨她的丈夫寡情、偏向外姓女人?

2) 如果是愛他的孩子,即使離婚成功,得到一筆巨款,對他目前的孩子是真正的幫助,還是會害了他?

3) 他是否了解孩子和媳婦的關係,有沒有可能因為孩子的離婚,這筆鉅款會去到另一位外姓人的手裏?

4) 如果你的出發點不是為了自己享用這筆資產,而是為了下一代,則作為母親,怎樣幫助這孩子上進,更積極向父親證明自己能幹,才是給他最大的愛心和幫助?

一周之後,牧者在與這位女士聯絡,知道他已打消了申請離婚的念頭(臨場職事的果效)。牧者的一句話:「不可為魔鬼留餘地」深深地幫助她作上不再申請離婚的決定。「臨場職事」是在作者專注在婦人的全人需要專業地兩次干預,(安排基督徒牧師維他解惑,並再次作家訪),作助人的靈性需要評估(做好母親、維護家庭資產、與神連結得指引),引領她面對神,受啟示作出人生重要的決定。

職場牧養關懷個案二 轉工、辭職,獻身讀神學的職場掙扎:  在另一個個案,作者以職場牧者的身份,幫助一位神學院的同學,面對離職、轉職、申請入讀神學的抉擇(見逐字報告二)。

 

牧者從案主的故事,判斷出案主有三層次的需要 (牧者的靈性評估)

1) 身心需要: 收入、前途、被讚賞,被肯定、被教育和家人認同的需要;

2) 靈性需要: 靈性上與神連結,明白神的心意,尋求神在工作上及個人前路給他的指引的需要;

3) 靈魂需要: 在最深層的靈魂需要,是尋找工作的意義,上帝給他的呼召,找到生命上的成就感,和對家人、神國度貢獻感。

院牧的理性回應(牧者的干預)

  • 以愛人代替被愛被肯定的需要;
  • 以信心代替對神的疑惑和不安存感;
  • 以盼望等待及尋求神的指引。

當他感受到被牧者關心,親切地提出他迫切要知道答案的問題,他就立刻醒覺,反應非常正面積極,並察覺他有責任幫助他的上司成長,不再以彼此的關係為工作的障礙。而且領受了神的使命,要他在工作上成長,她的態度有很大的轉變,相信她有能力去面對她現在的困難,並且已經克服了他的掙扎(臨場職事的果效)

「臨場職事」要求牧者以同感心聆聽、找出掙扎的核心的靈性原因,並以聖言安慰指引。聖靈在動工,指引牧者以經文和基督徒價值觀幫助案主醒覺,自己走出困局(臨場職事的果效)

職場牧者牧養關懷職場人士的處境和在醫院探訪病人頗有差別。病人一般體弱,精神未能集中,所以牧者無論在語氣態度上都要比較緩慢,切合對方的狀態和接受程度。職場人士反應靈敏,思考敏捷,所以可以接受靈性的衝擊。牧者以聖經、禱告、教導、提出關鍵問題,引領對方進入另一思維框架,提昇對方的領悟,都是一些常用的干預方法。至於互動過程中的提問和回答,每一句回應,都可以有改善的空間,可以在逐字報告中加以研討,找出改善的空間。

VI. 「臨場職事」在垂死病人中的實踐

在面對死亡的病人面前實踐「臨場關懷職事」,是牧者的一大挑戰,因為被關懷者充滿各種極為複雜意識和情緒。 Nolan (2011) 調查了 19 位紓緩治療牧者的經歷。在詳細聆聽牧者自己的故事後,作者確定了四個相關的主題或理解: 如何在絕症中,在影響力的理論以及心理治療的“移情”框架下,牧者與患者一起經歷「臨場存在」(Presence) ,包括 “喚起的存在” (evocative presence), , and “伴隨的存在” (accompanying presence)、“安慰的存在” (comforting presence)和 “充滿希望的存在” (hopeful presence) ,使患者與牧者關係中出現的「有機轉變時刻」(Organic Moments),一方面患者從保持真實地看他們的現況,同時看到他們(現在多餘的)康復希望轉變為面對死亡的新希望,用這種希望超越絕望 (Nolan 2011) [5]

Nolan指出當牧者與被關懷者臨場同在,而牧者如能排開心靈上「移情」(Transference)作用的影響[6],又如能適當地運用影響和干預,就可能和被關懷者共同經歷這些「有機時刻」,使受關懷者從內心得到思緒和感受框架的轉移,喚起自己的存在意義,得到陪伴者的認同和感受,受到安慰,從而產生超越死亡的盼望。

VII. 結論

職場牧者 (Workplace Chaplaincy) 是蒙神呼召在職場中牧養職場人士的全職、雙職、或義務、或屬平信徒領袖牧者。職場牧養關懷曾是教會中常被忽略及低估價值和作用的獨特職事模式,但目前已逐漸被社會及公眾人士認識到受助者有靈性關懷的需要。神也呼召人擔任此職份,牧養在教會羊圈外主基督之羊。

全香港大約有400個職場團契,再加上教會中的職場團契,負責牧養職場團契的牧者或平信徒牧者及有牧關職責的信徒領袖可能近一千人。如果在Google scholar中搜索,會發現至2018年至今,有6,918篇論文著作。

在此臨場牧養關懷的處境,職場牧者要可以透過類似醫院院牧的CPE訓練[7],透過專題講座、關懷技巧研習、個案研討、人際關係研討、個別督導等。案例材料由「逐字報告」(Verbatim) 記錄學習掌握「臨場職事」的各種技巧。實習生也要面對自己的身份、就是: 我是誰、我是否逐漸接受了自己的出身、家庭、種族、文化背境和召命。此外,自己是否已聚焦於自己能仍未知、仍未解決的內在憤怒和潛在動力,而這些正是在 CPE 訓練中,CPE 督導要協助學員面對和處理任何來自父母、教會內外權柄和形象對學員仍存的隱藏影響的問題。

除非職場牧者須對他們牧養關懷事奉的旅程泰然自若,否則他們也不能與被關懷者共渡哀傷。如教牧的服事未能以貼近基督及聖靈導引為中心,那麼,他們就不可能在急難中與被關懷者心靈連結,提供適切的幫助,達至良好的牧養關懷果效。所以握「臨場職事」是每一位職場牧者必須跨越,達至高標準的一項挑戰。

References

Adams, Kevin, “Defining and Operationalizing Chaplain Presence: A Review,” Journal of Religion and Health (2019) 58:1246–1258.

 

Baker, Alan T., “Foundations of Chaplaincy, A practical Guide,”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2021.

Benner, David、尹妙珍譯《心靈關顧:修正基督徒的培育和輔導觀念》Care of Souls: Revisioning Christian Nurture and Counsel, 基道出版社,2002。

Caperon, John, Andrew Todd, and James Walters, Edit, The Christian Theology of Chaplaincy,” Jessica Kingsley Publishers, London, and Philadelphia, 2017.

Crick, Robert D., and Brandelan S. Miller, “Outside the Gates: Theology, History, and Practice of Chaplaincy Ministry,” HigherLife Development Services, Inc, 2011.

Daaleman, T. P. (2012). A health services framework of spiritual care. Journal of Nursing Management, 20(8), 1021–1028. https ://doi.org/10.1111/j.1365‑2834.2012.01482 .x.

Hemenway, J. E. (1996). Inside the circle: A historical and practical inquiry concerning process groups in clinical pastoral education. Decatur, GA: Journal of Pastoral Care Publications, Inc.

Heydt, Margo J. and Timothy E. Severyn, “Spirituality, Diversity, and Ethical Decision-making: The Inclusive Wesleyan Quadrilateral Discernment Model,”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ocial Work Values and Ethics Volume 19, Number 1 (2022), 37-64.

Jablonowski, H. W., L. Jansen, and R. Mempel. 1998. Die betriebsbezogene Arbeit der Kirchen – eine Bestandsaufnahme [The Company-Related Work of Churches – A Survey]. Research report. Bochum: SWI.

Jones, L. C. (2006). Baptism by fire in clinical pastoral education: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learning the art of pastoral care through verbatims. Reflective Practice, 7(1), 125–142.

Nolan, S. (2011). Hope beyond (redundant) hope: how chaplains work with dying patients. Palliative medicine, 25(1), 21-25.

Kevern, Peter and Wilf McSherry, Chapter 3, The Study of Chaplaincy: methods and materials, in “A Handbook of Chaplaincy Studies – Understanding Spiritual Care in Public Places,” edited by Swift, Christopher, Mark Cobb, and Andrew Todd, edited, Ashgate Publishing, 2015

Keven, Adams, “Defining and Operationalizing Chaplain Presence: A Review,” Journal of Religion and Health (2019) 58:1246–1258.

Kodjo, C. (2009). Cultural competence in clinician communication. Pediatrics in Review, 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 30(2), 57–63; quiz 64. https ://doi.org/10.1542/pir.30‑2‑57.

Larocca-Pitts, Mark, “Holding space: Pastoral presence for a new age,” PlainViews 6, no. 15 (September 2, 2009). http://plainviews.healthcarechaplaincy.org/archive/AR/c/v6n15/pp.php

Scadron, Dale, “The Chaplaincy Certification Program,” Author Reputation Press LLC, 2021.

Seales, C. E. 2012. “Corporate Chaplaincy and the American Workplace.” Religion Compass 6 (3): 195–203.

Vandecreek L., & Mooney S. (Eds.) (2011). Parish nurses, health care chaplains, and community clergy: Navigating the maze of professional relationships. New York, NY: Routledge.

Wolf, Tanja and Birgit Feldbauer-Durstmüller, “Workplace chaplaincy: a literature review,” Journal of Management, Spirituality & religion, 2018 Vol. 15, no. 1, 38–63

周志堅  

是香港中文大學市場學博士,伯特利神學院教牧學博士學生,及香港忠僕事奉中心但以理學院雙職職場傳道學生。他早年畢業於中國神學研究院,曾擔任教會、機構、及職場牧養關懷工作前後近十年。他在2017年已完成四期CPE訓練,在此前後,完成教練學、輔導學、教牧輔導學、及心理動力心理治療學課程。2018年在香港率先創立「心靈關懷研究社」,並設立一網上平台 (https://CareForYourSoul.com),聯同其他臨床心理學家及輔導員,率先在網上為大灣區提供網上的心靈關懷和輔導服務。過去三年,他以雙職傳道人的身份,在友邦一保險團隊中擔任職場牧者 (Workplace Chaplain) 至今。

他擁有美國 ICF 認證教練,美國基督徒輔導協會輔導員、SATIR 輔導証書、香港董事學會、及香港市務學會資深會士資格。

 

[1]   Crick, Robert D., and Brandelan S. Miller, “Outside the Gates: Theology, History, and Practice of Chaplaincy Ministry,” HigherLife Development Services, Inc, 2011.

[2]    Adams, Kevin, “Defining and Operationalizing Chaplain Presence: A Review,” Journal of Religion and Health (2019) 58:1246–1258.

[3]    Larocca-Pitts, Mark, “Holding space: Pastoral presence for a new age,” PlainViews 6, no. 15 (September 2, 2009). http://plainviews.healthcarechaplaincy.org/archive/AR/c/v6n15/pp.php

[4]   Kodjo, C. (2009). Cultural competence in clinician communication. Pediatrics in Review, 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 30(2), 57–63; quiz 64. https ://doi.org/10.1542/pir.30‑2‑57.

[5]    Nolan, S. (2011). Hope beyond (redundant) hope: how chaplains work with dying patients. Palliative medicine, 25(1), 21-25.

[6]   移情是精神分析學的重要概念之一,最早由佛洛依德提出。移情是指患者的欲望轉移到分析師身上而得到目的的過程。這關係到病人所關注的典範。也就是說心理學分析所認為的移情,實際上是講患者在童年時對一個客體的情感,這個客體尤指父母,在治療過程中轉移到另一個客體或另一個人身上,通常這個人是病人的心理分析師。「負向移情」表現為病人辱駡醫生等;「正向移情」則是病人投擲到分析師身上的情感是積極的、溫情的、仰慕的。正向移情有利於治療。在心理分析的治療過程中,還會產生反移情。反移情指的是分析師對患者無意識的移情而產生一些無意識的反應。

[7] CPE (Clinical Pastoral Education臨床牧關教育) 是訓練牧者在臨場中實踐牧養關懷最適合的方法。神學院學生或受任命的神職人員實習生參加為期四至八個月,一期合共400實習小時的臨床牧師教育(CPE) 的一個單元,期中包括300 小時提供靈性牧養關懷、100 小時的個人和小組監督。 在此期間,實習生須參加專題講座、關懷技巧研習、個案研討、人際關係研討、個別督導等。案例材料由「逐字報告」(Verbatim) 記錄組成(附件一詳細描述其中分析部份)。這個程序是經由已通過專業團體認證的CPE 認證督導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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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神聖的任務,神聖的時刻,我為此而感到任重道遠 – 周志堅 2022/6/26

本文連結:  https://bit.ly/3buZ450

作者: 周志堅 Augustine Chow

周志堅博士 是一名有夢想、有活力、以專業保險代理為業的雙職傳道人。他立志推動職場事工,職場牧養關顧。 他是香港十大傑出青年,歷任國際性頂級銀行及保險公司保險高層管理。 Dr. Augustine Chow is a vision-driven dual-roles minister in the marketplace in Hong Kong. He is committed to advocating marketplace chaplaincy ministries. He was honored as An Outstanding Young Person of Hong Kong. He was a senior executive in one of the world’s top-notched banking and insurance compan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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